我和德克萨斯二人牵着手并行在路上,说着笑着。谈笑间,几朵云彩不知何时爬上天边,隐没了太阳的光晕,随之而来的还有密密麻麻的雨滴。


【资料图】

从零星几滴到倾盆大雨只过了几秒。雨滴似箭乘风洒向大地。

行人稀疏,不是躲在屋檐下就是急忙跑回屋中,我们是后者中的一员。雨打屋檐声清脆,与刚才仿佛是两个世界,不闻喧嚣,寂静似夜。

德克萨斯拉着我的手,冲向那楼,三步并两步飞上楼梯,躲进室内关上门,挡住门外的风雨。

“呼,好险,差点被淋成落汤鸡。”

像是在附和我的话,外面传来雷声阵阵,风雨呼啸打叶声。

德克萨斯脱下鞋,脱下被打湿的丝袜,光着小脚,身上也没好到哪去,衬衣湿透了紧贴在身上,隐约能看到肉色,配合那傲人的双球,让人移不开眼。

她拿毛巾擦了擦尾巴和头发。

我盯着她,视线上移是湿漉漉的头发,被打湿的耳朵耷拉着,视线下移是扔在一边的的丝袜和裸腿。

像是发现我的目光似的,她开口道,

“博士,虽然我不介意,但....”

我没有因此退缩反而更近一步,坐在德克萨斯身旁,伸手抓住她的尾巴,把她压在身下,我俯下头和她接吻,我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喘息,她的脸逐渐变红,脚尖轻点我的腰腹,我也不甘示弱揽过她的腰肢。

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败了我们的兴趣,德克萨斯起身开门,说是她丈夫回来了。我连忙躲到床底。门被推开,一只白色的鲁珀探进身子来。

白色的耳朵耸拉着,水滴从耳尖滴到地上。

我看到她的脖子上,没有喉结。她是女的?

她和德克萨斯在门口谈话,离的较远我听不清。随后我看到她走进屋里,德克萨斯提上刀走出门外。

拉普兰德一进门就对床底下格外感兴趣,她的嘴角突然上翘。拉来椅子,坐在床前。光着脚,有意无意的把脚往床底伸。

床不大,我无路可退,到最后我敢说她能明显感受到我呼吸。

大拇指的指尖都快碰上我的鼻子。

好在她停住了,坐在椅子上,目似瞑,意暇甚。我趁着这机会往外匍匐爬行。

刚露出半个脑袋,她突然暴起一脚踩住我半边脸。

“哟~,这是谁啊?这不博士么?”

虽然我现在很狼狈,但说实话被踩在脚底的感觉不错。

“你想怎样。”

“你个偷腥的博士,开趴不叫我是吧?”

她把我从床底拉出,一出来就把我压在身下,开始扒我衣服,防止我呼救,她把德克萨斯脱下的丝袜塞在我嘴里。

砰~ 

“任务已经完成了.....”

进来的德克萨斯刚好看到这一幕。

“你是准备干愣着还是一起来?”

德克萨斯用行动做出了回答,她和拉普兰德二人合力把我按在床上。

一对二...

看来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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