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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往阶梯教室的路上,看到正在热火朝天排练中的应援团,古畑很兴奋地说:“哎呀,让人想起了大学时代。我还是学生的时候参加了应援团。”
“看着不像啊。”黑岩博士嗤之以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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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扛旗手。”古畑面有得色。
“说谎。”
“呀,可没有撒谎。”
“我大致看穿你的做法了。”
“咦?”
“打马虎眼,再打马虎眼,把对手熏得头昏脑胀,趁着对手有了空隙,就唰的一声捅进要害。真是爱胡闹的家伙。”
“我一直都是认真的呀。”古畑笑了。
“都看穿了。应援团的事也是现编的,肯定是这样。”黑岩博士根本不信。
“都说是真的了。”
“你说你是扛旗手?那么给我看看肚脐。”
古畑不解地问:“肚脐吗?”
“以前看过肚脐眼很大的尸体,调查之后发现那人大学时参加过应援团。扛旗手会用腹部去撑旗,肚脐才会变得那么大。”黑岩博士用手比划了一个很大的圆,“啊,你的肚脐给我看看。”
古畑一脸尴尬加犹豫。
“快点儿!”黑岩博士坚持。
古畑示意西园寺扭过头去,然后装作若无其事般解开衣服。气氛瞬间变得诡异。
黑岩博士毫不客气地弯下身,然后马上张大了嘴巴,继而跪在了地上,仔细地看着。时间仿佛停滞了。
“呃……呃……呃……怀疑你真是对不起。”黑岩博士处在震惊中难以恢复。
在阶梯教室等候的学生看到黑岩博士一行人进来,马上起身:“那个,为什么叫我到这里来?”
“你是吉冈吧?我是黑岩,请多指教。”
“课上有劳您多费心了。”
古畑自我介绍:“我是黑岩老师的朋友古畑,你好。”
几人互相握手致意。
“你明明午后才有课,为什么上午就在这里?回答我。”
“因为感冒有点儿恶化了。早上去了医院,意外地治疗很快就结束了。没有地方可去,就来学校了。这样做不妥吗?”吉冈略带紧张地问。
“有人潜入了研究室,用拍立得拍下了考试试卷。”
“不是我呀。”吉冈马上否认。
“已经明白了。你走吧。”黑岩博士意外地爽快。
“我没有做过。”
“回去吧。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失礼了。”吉冈致意,然后开门走了出去。
“他就是犯人呀。”黑岩博士断言说。
“咦?您为什么会知道?”
“你也是刑警吧,没有灵机一动吗?以为我为什么要去握手呢?”
“那个,是有什么含义吗?”
“为了调查他的手掌啊,看有没有湿。而那家伙的手掌湿漉漉的。为什么叫他来,在还没有作说明之前。换言之,他是知道的,会被叫来的理由。”黑岩博士胸有成竹,侃侃而谈。
“呃,他说他感冒了,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才出汗呢?”
“即使感冒了,手掌也是不会出汗的。”黑岩博士难得耐心地解释,“冷汗是一种精神性发汗,和普通的流汗是完全不同的。”
“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老师,真是博学多闻呐。”古畑由衷地赞赏。
“那个学生这一来也就完了。”黑岩博士露出惋惜的神情,起身离开教室。
古畑仔细留意他的表情,快步跟上。